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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说正婚是什么意思,新郎离奇死亡新娘受辱被诬陷,知县是如何审明真相的

生活太难,让段子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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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e,树先生》讲的什么意思啊 我真怀疑我的IQ 求解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新郎离奇死亡新娘受辱被诬陷,知县是如何审明真相的

简单说来就是一部精神病人养成记。从树的爸爸失手杀掉他的哥哥,开始揭露家庭教育的悲剧,侧面批判80年代社会风气的极端,一面是改革开放接受新文化的影响跟冲击,一面又是社会原有的保守,最终造成树的哥哥之悲剧,关键词80年代的流氓罪

树的回忆跟梦中出现父亲的形象从来都是冷酷严肃的,令人感到恐惧,树也是及其紧张害怕的。电影后来出现树把父亲掐死的画面,那应该是他潜意识里对抗挣扎而不是过去的痛苦回忆,因为在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已经死了

每日一笑 早上后颈发凉,喉咙像被人掐住一样,算命先生掐指一

在树的印象中哥哥是很快乐亲近的,总是给与他鼓励跟指引。注意哥哥的打扮,发型是当年最流行的批头士发型,蛤蟆墨镜,加上有些浮夸的动作,这在现在给人一种浪荡青年的感觉,但也很可爱,但是在八十年代却是非常令人诟病的,这是反映两代人意识形态上的代沟及当时社会发展下的阵痛与伤疤,树的哥哥便是社会发展下的牺牲品

在树长大之后,跟他一起长大的有几个混得还不错的,有的成为了民营企业家,有的开办了自己的补习学校。而这些人,各自存在道德上的缺陷,或是张扬跋扈,霸道蛮横,或是风流放荡,对妻子家庭不忠。这些又从侧面揭露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表面风光之下的阴暗,批判社会风气的堕落与腐朽。

树表面上在村里跟谁都搭得上话,其实却没有什么朋友。他是边缘而孤僻的。村里的人多少都沾亲带故的,所以大家表面上对待树还是比较客气的,也是为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一些罢了,这就是中国社会的“面子文化”。光头因为树不小心踩了他的鞋子故意为难他,甚至逼他下跪的事发生一点也不意外,事实上树在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树一直被边缘,被歧视,却只能忍着装着毫不在意。大家其实很看不起树,却依旧“树哥”长“树哥”短亲昵的叫着,这一切,都是为了那所谓的“面子”。树的内心是相当压抑的,一方面他渴望被大家尊重,渴望与大家走到一起,但终究还是被现实毫不留情的边缘化。

树与小梅的爱情是苦涩的。两个人之间没有那种少男少女之间对爱情天真与浪漫的憧憬,仅仅是都最现实而无奈选择了对方。像树这样没有事业,甚至没有一份体面的工作,长相也不出众的大龄男青年对爱情根本没有太大的奢望。他唯一渴求的仅仅是中国人传统的娶妻生子,让自己体面一些罢了。所以在结婚的时候因为没有借到他渴求的婚车他愤怒了,他很不甘心。别人都能奔驰宝马,自己想要辆皇冠都成了奢求,他内心压抑的愤懑爆发了。而像小梅那样的生理有缺陷的状况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两个都是处于底层的人,都是保守辛酸的,我们都希望能看到他们或许会有一些惺惺相惜,携手共创甜蜜平凡的生活,而这些都没能成为现实。其实双方内心都是挣扎的,都不大看得上对方,又都无奈,只能向现实妥协。树与小梅的之间的爱情,表现了底层人物在现实压迫下对生活的无奈与挣扎。树在结婚的时候疯了一切显得那么突兀。令人十分遗憾,特别是对他后来的幻觉与现实的交叠不能理解。原以为不幸的小人物终于可以迎来自己的小幸福的圆满结局也破灭了,但对于树,这或许并不是最差的结局,至少,他看到了他所期望看到的,最后幻想着与小梅一起携手奔向了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继续向残酷的现实妥协、做最无奈的选择,忍痛不言,借烟酒麻痹自己,强颜欢笑。

对于小梅这个角色,可能给大家的印象就是相当羞涩,单纯,令人同情与怜爱。其实里面有很多令人玩味的东西。小梅的“羞涩”其实也是对于树的防范,刚开始小梅也是嫌弃树的,但是她的条件确实很难找到更好的男人,最后依旧被树的老实诚恳所打动。树最初找小梅动机也无非是一个大龄单身年青年对于女性的渴望,而不是单纯的对于爱情的期盼。所以说两个人刚开始是无所谓爱情的,无非都是各自的无奈选择。有两个细节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就是小梅其实是会抽烟的,在跟树约会的那一次,她表现得很熟练。第二,是小梅其实对那种事也是很有经验的,结婚洞房的时候,树已经进入了“冥想状态”了,她竟然能够主动把事给办了,这种能力绝非是天赋没有经验是不可能如此熟练的办到....这一下子颠覆了大家对小梅清纯羞涩的印象,其实小梅这个角色还有隐情。大家要注意她工作的地方就能猜出一些端倪。“盲人按摩”,对于按摩保健这个行业在国内的很多潜规则,就不详细述说了。而且小梅虽然是个聋哑人,但是长得并不难看,也应该有男人对她产生兴趣,事实上树先生最早对小梅产生的也不过是那个意思。所以小梅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在无奈生活中饱受欺凌,挣扎而不幸的“失足妇女”。所以她不相信爱情。她并不容易被打动。

树不相信爱情是因为他的软弱跟无能,他没有能力去追求自己渴望的爱情。小梅不相信爱情是因为自己的不幸跟曲折的经历。

说道最后,《树》这部片子其实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杯具。但这部片子最大的优点并不是这些隐藏着的内涵,而是它把这些杯具渲染得五颜六色,令人看不出悲伤与绝望,只觉得一种淡淡的凄凉、苦涩却又回味悠长。要看懂它,了解那些所谓的“真相”其实并不重要,更要体会它。画面回到最后,树先生牵着媳妇一起奔向了美好的新生活。。。

以下内容是我的纯手打,绝无半点复制!

有,绝对有鬼!(我亲身经历过,下面说明了的)

起初我也不相信,也觉得相信有鬼的是傻瓜

不过试问?那么多闹鬼现象是怎么回事呢?你没有发现大家回答为什么闹鬼的理由时都刻意避开了“有鬼”吗?甚至有解不开的“闹鬼事件”也不愿意用“有鬼”这一现象来解释,与其说心中才有鬼,不如说是人们不愿意相信

如果说没有人见过,那这么多人见过鬼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是他们炒作、虚构、幻觉、心理作用,一个人还说得通,但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那又该怎么解释呢?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而且有图片(没PS过,无意拍摄的,因为是奥秘上看的)

不说其他人了,我自己也见过

下面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绝无夸张、虚假,绝对百分百真实!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我第一次搬家开始,每经过1楼的楼道,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很阴森、恐怖,像有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管白天晚上。我胆子很大,就算晚上去4楼也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只要是经过1楼,我就会走得很快,有一天晚上,我去姐姐家耍,到1楼的时候,门突然打不开了,我有点慌,连忙去撞门,那座门可能是比较反光,我在门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很清晰,绝对不是幻觉),我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我告诉自己世界上没有鬼,只是心中怕罢了,但是,那个女人的影子还是在,一晃一晃的,向我渐渐逼近,我吓惨了,差点没哭出来,然后用力撞门,才撞开(差点完了,心有余悸啊)

你应该每期奥秘都看了吧,今天我买的是2009/8(上)的,上面很清楚地说了世界上是有鬼的

具体时间地点我就不明说了,简单概括一下(绝不是鬼故事中复制概括的!)

在英国的那条道路上原来出了一起事故,死了3个人,其中一个是22岁的新娘,

而某天开车经过的人不要心轧到了,很害怕,于是下车去看,但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就去报案了,经过整理,他发现轧到的女人就是那起事故中死去的新娘,这只是其中一个

如果这是摘抄的鬼故事,那这种鬼故事也太老了,但是这确确实实是发生过的,目击者很多,你可以去买那期《奥秘》看看

也许大家会认为我很傻,居然相信世界上有鬼

不过我反而觉得不相信才是自欺欺人

每个闹鬼事件的背后,大家总是千方百计的想是为什么,房子闹鬼是房子的问题,楼道看见鬼影是幻觉和光的反射···就算有些承认了是闹鬼,也总会说:真的闹鬼吗?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等等

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把亲眼见到的归类于是幻觉、心中想、大脑的及各类原因

不愿意相信是害怕的一种表现

难道大家害怕的时候没有安慰自己:“世界上不会有鬼,不会的!”吗?

那大家为什么害怕呢?没有找过原因吗?

其实大家潜意识里是觉得有鬼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这句话其实是有误的,鬼害人难道还需要理由吗?这点我们大家知道的

所以潜意识里还是会怕鬼,即使是告诉自己不会有鬼

王绍兰,字畹馨,号南陔,清朝乾隆年间进士,清嘉庆二年至六年(1797年至1801年)任闽县知县兼海防同知,在任期间,曾审理多起冤案和疑狱,官声极佳。后升任泉州府知府、兴泉永道、福建按察使、福建布政使、福建巡抚。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件案子,便发生在其担任闽县知县期间。

清朝嘉庆年间,福建福清县鲤尾乡有一大户人家,家主名叫俞世富,妻子早丧,身边只有一个女儿桂香,自幼便被许配给了东张首富杨必昌的儿子杨奕清。时光荏苒,两个孩子转眼均已长大,杨家与俞家于是议定了婚期,准备为两人完婚。

婚期已定,俞世富便急急忙忙为女儿筹备起了嫁妆,俞家本就是大户人家,再加上只有一个女儿,自然就舍得下血本,他请来福州三元店金匠嫩俤到家中为女儿制作金银首饰,嫩俤乃是手艺极为精湛的金匠,很快便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银首饰,而且费尽心思的制作了一支“龙凤金耳扒”,玲珑细巧、光彩夺目,令人赞不绝口。

01.新婚之夜新郎惨死

到了婚期,俞世富的胞姐一大早便带着儿子陈明亮赶来贺喜,她对俞世富说道,“弟弟,桂香出嫁,阿姐家贫,无甚馈赠,只有阿亮手上戴着一只祖传的血蛙玉镯,是我过去陪嫁之物,今日送给桂香,聊表心意”。陈明亮便遵照母亲之意取下玉镯送给了表妹,桂香接过玉镯,连忙上前道谢。

俞家那边是姐弟情深,杨家这边则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摆宴席、广迎宾客。正午时分,在喜气洋洋的鼓乐声中,新娘子的花轿缓缓抬进东张,花轿后面则是长长的嫁妆队伍,足足有半里之长,周围看热闹的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有个惯盗名叫史文龙,乃福清海口人,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听周围有人夸赞说嫁妆里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于是便动起了歪脑筋。

花轿抬进了杨家,史文龙也来到了杨家门外,在听说杨家广宴宾客,不论亲疏乡邻,只要有份薄礼诚心庆贺,便可入内之后,史文龙于是心生一计。他走到贺仪房内,递上一份贺礼便想入内,账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史文龙,感觉并非本乡人士,便疑惑的问道,“敢问客官,不知与杨家是何关系?”

史文龙早已准备好托词,便回答道,“先父龙一飞,与必昌伯父乃是世交。小侄龙文史常年在外经商,今日归来恰逢奕清兄新婚,故来贺喜。”

账房先生闻言,逐不再多问,接过对方的贺仪,便在贺仪簿上记下: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而龙文史便就此混入了宾客之中。

入夜,杨家宾客满堂、灯火辉煌,酒席上杯盏交错、猜拳喝令,好不热闹。史文龙却坐在角落之中,也不与人交谈笑闹,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那双贼眼却在四处乱瞟。几道菜后,新郎杨奕清跟着父母逐桌向宾客敬酒,史文龙见状吃了一惊,生怕被主人家识破,便假托解手悄悄离桌而去。

此时新房之内,只有新娘桂香一人独坐床边,头上盖着大红盖头,枯等新郎。史文龙趁着左右无人,悄悄溜进了新房之外,探头向里扫了一圈,见除新娘之外再无他人,逐蹑手蹑脚的窜上了阁楼。坐在床边的桂香感觉似乎有人上楼,想看是谁又不好意思自己掀开盖头,想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继续坐在床边。

待到夜间宾客散去,新郎杨奕清这才满面春风的来到新房,正要揭开新娘的盖头,却听桂香问道,“官人,楼上可有住人?”

杨奕清听到问话,便缩回了正要揭开盖头的手,答道,“楼上只是堆放杂物所用,并无人住。”

桂香则说道,“刚才仿佛有人上楼去了。”

杨奕清一听,以为哪位家人或朋友躲到楼上想看自己笑话,便应了一声秉烛寻上楼去。桂香正忐忑不安的坐着,忽然听到楼上“哎”了一生便不再有动静。一会儿,新郎又秉烛下楼,桂香便关心的询问了一番。

新郎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楼矮椽低,头不小心碰到了瓦椽。”桂香信以为真,便没有再问,于是新郎替她揭开头盖,两人就此就寝不提。

次日一早,一双新人起床,桂香见新郎面色不佳,便关心地问他可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新郎故意吞吞吐吐,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言称母亲不太放心媳妇收藏贵重的嫁妆。听话听音,桂香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将那个装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的红楠木匣子交给了新郎。新郎见状喜出望外,说道,“天色已亮,我先去交给母亲保管,随后与你一起拜见父母。”说罢,便出门而去。

这边杨必昌夫妇眼看天色已经大亮,却还不见儿子和儿媳前来拜见,便亲自来到新房来看,正好遇见桂香走出,便向其询问奕清是否起床。

桂香见公公、婆婆亲自到来,连忙恭敬的施了一礼,回道,“他之前已经出去拜见双亲了,还带了金银首饰和龙凤耳扒,说是交给母亲代为保存。”

杨必昌夫妇一听,顿时察觉不妙,连忙派人四下寻找,却始终没有音讯,一家人顿时人心惶惶。直到午饭前,这才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在杨家帮忙的邻居阿九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原来,阿九上楼取物,却发现杨奕清已经死在了血泊之中。杨必昌夫妇一听,顿时冲上楼去,抱着儿子的尸身痛哭不止。

02.三个糊涂官

杨必昌夫妇痛哭一场,忽然抬头见到面如死灰的桂香,便向其盘问昨夜是否与新郎同房,知不知道新郎被人杀死?桂香见到杨奕清尸体,便已经知道昨夜与自己同房的不是新郎,然而在那个注重女子名节的年代,这种事情她怎么说的出口?面对询问,她只能哀哀地啼哭。

杨必昌见状,心中疑心大起,奈何一再追问,桂香却只是吞吞吐吐。于是,杨必昌便认定桂香与自己儿子之死有关,必是串通奸夫谋财害命无疑,便要拉她前去见官,桂香只是口喊冤枉,却说不出冤在何处。

知县张孝听说出了命案,连忙升堂问案。堂上,杨必昌一口咬定,是桂香串通奸夫谋财害命,杀死了自己儿子杨奕清。张孝令仵作前去东张验看尸首,仵作验尸返回证实,新郎确系被人所杀。张孝闻言,便喝令桂香从实招来。

桂香哭诉,“官人被杀,奴委实一点不知,望大人高悬明镜,洞察秋毫。”

知县张孝却冷笑着说道,“洞房之夜你可曾见过丈夫?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可是你亲手交给他,又是亲自送他出门的?”桂香点头承认。

张孝便问道,“既然已经见过丈夫,又将金银首饰交给他,并送其出了新房,为何新郎却被杀死在了楼上?”

桂香顿时被问得瞠目结舌,张孝冷笑一声,喝道,“新房之内并无他人,新郎却被杀死在了楼上,必是你与奸夫所为,不然又该如何解释?”随即便令差役动用拶刑,大刑之下桂香痛不欲生,顿时倒在堂上哭嚎不已,而戴在其手腕上的血蛙玉镯则跌落在地。

张孝见状,命人将玉镯拾起,问道,“这是何物?何人所给?为何只有一只?”

桂香有气无力地答道,“这是血蛙玉镯,乃是表兄所赠的新婚礼物。”

张孝便问其表兄姓名,家住何处?俞桂香只得一一回答。谁知张孝听后奸笑一声,立即派皂役拘拿桂香表兄陈明亮。

不一会,陈明亮被拘捕到堂,张孝劈头便问,“大胆陈明亮,竟然敢与表妹通奸,不仅盗走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还将新郎杨奕清杀死。还不从实招来!”

陈明亮被问的一头雾水,哪里肯招,只是不断喊冤,哪怕张孝拿出“血蛙玉镯”,陈明亮还是不认,只说是母亲送给表妹的新婚礼物。张孝见状,又令衙役对陈明亮用刑,陈明亮挨了四十大板,被打的皮开肉绽,痛不可当之下只好胡乱招认。

面对这场飞来横祸,俞世富姐弟经与族人商议之后,决定一起到福州府上告。然而福州知府李俊为人昏庸,看了福清县审理的案卷,便认为审理结果没有问题,驳回了俞家的上诉。俞、陈两家不服,又向按察使司上诉,按察使杨尚显于是和臬司、巡检司进行“三司会审”,并请福州知府李俊、福清知县张孝、闽县知县王绍兰等官员在旁观审。

按照清朝的规矩,喊冤者是先要受酷刑的,陈明亮上堂刚一喊冤,便被拉下去打了板子,结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血流如注。桂香见状,早被吓的魂飞魄散,眼看招供是死罪,翻供也会被活活打死,心想倒不如认了,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于是,当杨尚显在审过陈明亮再来审桂香时,她竟然就此招认,陈明亮一听顿时大骂桂香。

按察使杨尚显见状,逐让桂香画押,仍依原判,并吩咐将犯人带下,待上报刑部之后,再依罪论处。这个结果让福州府和福清县的官员如释重负,按察使杨尚显则向观审的众位官员询问是否有不同意见,大多数官员闻言只是一味逢迎,其他官员则是模棱两可,哪敢说出不同意见,只有闽县王绍兰一直在旁默默沉思,提出了三点质疑。

王绍兰认为:第一,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尚未找到,因而并不能断定人犯乃是谋财害命;第二,俞、陈两人既然是通奸同谋,但并不是当场被抓,为何于桂香坐以待毙而不逃走?第三,从外貌举止来看,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是闺门弱秀,岂是行凶之人?因此,王绍兰断定福清县乃是刑讯逼供、草菅人命。

王绍兰一席话令福州知府和福清知县恼怒不已,若不是按察使杨尚显在场,两人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王绍兰,眼看杨尚显就要被说动,福州知府李俊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对王绍兰挖苦道,“既然王知县有此高见,何不接了此案?若是能够审出真凶实赃,我等甘受处罚。”

知府李俊也不过是想挖苦一番王绍兰,他料定按察使杨尚显定然不会答应重审,王绍兰也未必敢接。没承想王绍兰竟然坦然接受,而按察使杨尚显想了想也同意了重审,并将人犯交由王绍兰带回闽县收押,但却只给了王绍兰三天时间。

03.案件真相大白

王绍兰押送人犯返回闽县,立即升堂重审,他也不用刑罚,也不大声呵斥,先让陈明亮将俞桂香成亲当日自己的行踪交代了一番。陈明亮于是将当天自己的行踪叙述了一遍,并且说明有何人可以作证。王绍兰听罢,立即派刑名师爷带衙役前往福清核实。

次日,师爷从福清返回禀报称,陈明亮所供属实。如此一来,陈明亮不是凶手的真相便已经昭然,王绍兰心中有了底,于是重新提审俞桂香。然而,俞桂香由于内有隐情,面对王绍兰的问话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王绍兰见俞桂香欲言又止,疑心道:难不成她真有奸情?只是奸夫不是陈明亮,而是另有他人?否则怎会不好意思开口。

眼看审讯无果,王绍兰只得命人将俞桂香带回监牢,自己则踱步进了后衙,去与夫人商议。王绍兰的妻子白氏乃是个极为聪明贤惠的女子,在王绍兰审案遇到难题时,她总能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因而王绍兰便经常和妻子商议案情。返回后衙之后,王绍兰将案件说给了妻子,白氏听后也认为俞桂香必然有难言之隐,便请求王绍兰让自己代审俞桂香。

王绍兰于是命人将俞桂香带进后衙交给妻子,白夫人让人为桂香去除了枷锁镣铐,并将其他人全部赶到了房间外面,这才向俞桂香问话。俞桂香连日来受尽责打恐吓,突然间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顿时泪如雨下、充满感激之情,面对询问,这才低声向白氏说明了事情原委。白氏和躲在内室的王桂兰这才搞清楚为何俞桂香不肯开口,原来是因为羞愧难言。

次日,王绍兰求见按察使杨尚显,将自己审明的情况详细陈述了一番,并请求宽限期限,自己一定将凶手捉拿到案。杨尚显见此案果然另有隐情,于是令其务必在半月内破案,并允许其前往福清县调查。

王绍兰返回闽县后,迅速带着衙役赶赴福清。福清知县张孝听说果然审出破绽,虽然心中对王绍兰恼怒不已,却也不敢不予以配合,王绍兰查阅相关案卷之后,又前往东张实地查看,并询问当事人。

王绍兰先是向杨必昌夫妇询问了一些当日情况,并到新房和阁楼上查看了案发现场,只见楼板上还残留着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衙役们则在阁楼上四处查找,查看是否还有其他遗留的线索。果然,在一口的反扣的铁锅下面,衙役们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物。经过杨必昌夫妇的确认,血衣不是死者杨奕清所有,且村中并没有人穿过这等衣衫,于是王绍兰初步断定衣物为凶手所留,而凶手极可能是外乡人氏。

王绍兰接着又询问当日的宾客情况,杨必昌连忙拿出贺仪簿,王绍兰对照上面的名字逐一查问。当问到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时,杨必昌表示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听到这个名字,账房先生突然说道,“这个人我倒是记得,当时看他面生,还曾向其询问,他说先父龙一飞与杨家乃是世交,其常年在外经商,此次返回恰逢奕清兄新婚,因此特来道贺。”

杨必昌一听,连忙说道,“我的世交中,并无龙一飞此人。”

听到这里,王绍兰已经明白,这龙文史便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此人事后定然已经逃走,却是不知该如何寻访了。王绍兰带人在福清走访数日毫无结果,眼看期限将到,便打算带人返回福州,想要请求按察使杨尚显再宽限时日。

事有凑巧,这天王绍兰便服外出,走到相思岭时突遇大雨,只得匆匆躲入凉亭避雨。这时,另有两人先后冒雨跑入凉亭,从打扮来看,一个乃是布贩,另一个则是个算命先生。王绍兰站在凉亭看着雨水思考案情,布贩和算命先生则一边拧着衣襟上的雨水,一边闲聊了起来。

布贩对算命先生说道,“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人,就怕遇上这种鬼天气,刚才还好好的,这雨说下就下。”

算命先生也随口应了一句“可不是!”并问道,“听你的口音,像是连江县人,怎么到福清来卖布?”

算命先生一听,又是一通安慰,布贩摆摆手说道,“算了,不提了,人家出手阔绰,也没啥好说的。不过,我虽说才到福清不久,但听说此处出了一件大案,就连闽县的王绍兰老爷都到了。”

算命先生确实“嗤嗤”的笑了起来,说道,“他去了又能怎样?人家早已远走高飞,哪里会待在原地等他上门去捉?”

不一会儿,雨过天晴,那布贩和算命先生便也离开了凉亭。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绍兰听了两人的对话,倒是起了心思。

返回福州后,王绍兰立即向按察使禀报案情,并要求再宽限三个月。杨尚显见案情有所进展,便再给了王绍兰三个月期限。不过,在王绍兰告辞时,杨尚显却告诫道,“若是三个月再无消息,可就休怪本司不留情面了。”

王绍兰回到县衙后,立即召集所有衙役捕快,分别到附近几个州县查访,并着重提到了连江县,派得力捕快王龙、赵虎和金将嫩俤一起到连江查访。然而,各路捕快查访月余,却始终没有收获。

王龙、赵虎带着嫩俤到了连江,先是穿着便服四处查访,一连两个月都始终没有消息。直到上元佳节这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副热闹景象,而王龙、赵虎则因为久无收获而受了一番责打,于是便约了嫩俤到一家酒店借酒浇愁。

推杯换盏之中天色已黑,三人便又来到街上游玩,此时虽已天黑,但街上却灯火辉煌、游人如云,三人走到连江石桥上,正好有一位穿着华丽、满头珠翠,怀抱小孩的中年妇女从三人面前走过,嫩俤一眼便看出其头上簪着的“龙凤金耳扒”乃是自己所打造,于是连忙拉扯身旁的王龙和赵虎,附耳嘀咕了一阵,三人便紧紧跟上去。

那妇人与其他几位邻家妇女边走边谈笑,一直向北街走去,王龙、赵虎和嫩俤则在其身后不远处紧跟不放,那妇人一路来到河边一家布庄跟前,与其他几位妇人道别之后便进店去了。王龙、赵虎抬头一看,匾额上正写着“龙光布庄”四个大字,三人又向周边行人打听,得知此布庄刚开张不久,老板出手极为阔绰,于是心中更加有数。王龙让赵虎和嫩俤留下,自己则连夜求见连江胡知县,告知详情后请其出牌票缉拿凶手。胡知县得知消息,连忙召集衙役拿了捕票,协同王龙、赵虎等人,围住了“龙光布庄”。

原来,史文龙在福清作案后潜逃到连江,变卖了部分金银首饰后,便隐姓埋名的开了一间布庄。此时的他正在后厅与继妻饮酒作乐,忽然听到一阵擂门声,便让妻子前去开门。店门刚一打开,顿时冲入大量差役,史文龙见状不妙连忙向后门逃去,却不想后门也早有衙役捕快在此把守,哪里逃得了。史文龙返回屋内,正好见到妻子头上的龙凤金耳扒被嫩俤一把夺去,狗急跳墙之下便向嫩俤猛扑了过去,却被王龙、赵虎一把拿住,用铁链给锁了。

衙役们将布庄里里外外仔细搜索一遍,果然搜出了剩余的金银首饰,王龙、赵虎向胡知县道谢之后,便与嫩俤连夜将史文龙押往了福州。

听说抓到真凶,王绍兰高兴不已,连忙升堂问案,史文龙初时还想抵赖,说自己名叫龙光,不是龙文史。但在王绍兰拿出那件血衣和查抄出的赃物后,史文龙知道抵赖不了,只得如实招供。而在场的杨必昌听了如梦初醒,半晌做声不得。

案件至此真相大白,史文龙谋财害命被判死罪,关入死囚牢中。俞桂香和表兄陈明亮被当堂释放,二人连连叩谢青天大人。俞世富姐弟悲喜交集,谢了知县王绍兰,便带着兄妹两人回福清去了。对杨必昌错告无辜,福清县、福州府官员胡乱判案,几铸冤狱,险杀无辜之事,王绍兰也一一报请按察司惩处,而王绍兰则因此案而声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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