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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通给韩信出了什么计谋,教他怎么造反相师为什么能因为算命准而被封侯,他到底有多厉害灭龙且,定齐国,立下大功的韩信最后为什么没有封侯蒯通作为一个谋士,他曾给自己的主子韩信出过很多计策,但是他最为出名的,那就是两个,第一是乱齐之策,第二是三分天下。而韩信只采用了前面一个计策,另外一个他拒绝了。
可以说就是因为韩信的拒绝,历史的天平秤就偏向于汉,足见三分天下这个计策的影响力很大,足以改变整个局面。
在公元前203年的时候,韩信在攻破齐国之后,连续占领了72个城池,并要求刘邦封自己为齐王,成为了当时“楚汉争霸”中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对于韩信来说,这时候背叛,可以说是绝佳的机会,当时争斗中的双方都不敢得罪韩信。那些谋士,就动了歪脑筋,就想鼓动韩信选择自己那方。第一个去劝说的人是武涉,他想要叫韩信中立,让他互不相帮,但毕竟他是楚军的人,其说服力毕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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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通本来是赵国人,羡慕齐国多贤俊,并且有很多学术殿堂,就客居在齐国。蒯通的第一次登场就很精彩,陈胜起义之后,连续攻打各国,将要攻伐赵国,而身为赵国子民的蒯通。
不想看到自己国家生灵涂炭,就说服了徐工投降,还去说服了武臣,由于他的奔波,既可以保全反对暴秦的力量,还避免了一次生灵涂炭。单单凭借这个,我们就不能说他是一个废材。
五年之后,他以谋士的身份到了韩信的帐下。这时候韩信将要去攻打齐国,本来大军都已经准备攻打,不料,收到汉王的命令,说郦食其已经出使齐国,将其说服。
于是,大军准备回返,蒯通就出面,跟韩信说:“郦食其区区一个文臣,却能说服齐国,而大将军率领大军,还怕攻打不下齐国?这功劳都被郦食其抢去。”
于是,韩信就听信了他的建议,就立马攻打齐国,本来在郦食其说服之后,齐国就削弱了防线,导致韩信的兵力一举攻破临淄。之后,就有了韩信坐怀齐国,拥兵数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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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韩信
汉朝名将周亚夫以细柳营治军严谨而名震天下,为文帝所看重,可谓春风得意官运亨通,前途一片光明。然而在这片光明之下,却暗藏着一个巨大的阴影,始终缠绕在周亚夫的心头,时时隐隐作痛。
那还是在周亚夫封侯前三年,身为河东郡守的周亚夫有一次出外巡视至鸣雌亭,亭侯(列侯中食禄于乡、亭者称为乡侯、亭侯)许负前来会见。周亚夫刚要问问地方上的情况,许负突然啊的叫出声来,满脸惊异之色。
原来,许负不是一般人,她是个大名鼎鼎的女相术大师,拥有预见他人未来的特异功能。
在汉朝,其他女性都是凭借和皇帝关系亲近或者凭借自己的丈夫、孩子的功劳才得以封侯,唯独许负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封侯的,而她的本事,当然就是相术,而且是超凡绝伦的相术,想当初许负成名之时,周亚夫还远没有出世呢!
那还是在四十多年前,楚汉相争正急,魏王豹拥兵河内,正好夹在楚汉双雄之间,朝汉暮楚,左右摇摆,不知如何是好,魏豹于是找来当时便已名扬四海的许负来给自己看相,许负给他看完了相,不置可否,转头忽然看到魏王豹的妃子薄姬,忽然大惊失色,说什么薄姬有母仪天下之相,当生天子。
如果别人说魏豹这个小王能有这么大造化,他自然不信,但许负可是个闻名天下的大相师,于是大喜:我老婆生天子,那么寡人将来岂不肯定也是天子了?哈哈哈……
许负摇头:非也非也,大王您没有天子的命!
魏豹还是大喜:就算寡人当不了天子,我儿子当天子,也很好哇!哈哈哈……
但是不久,魏国就被刘邦派韩信给灭了,薄姬被刘邦抢了做老婆,并很幸运的怀上了刘邦的龙种。而魏豹则当了汉朝的阶下囚,旋为刘邦部将处死。(事在本系列前一部《伤心楚汉》)
这个薄姬,就是汉文帝刘恒的母亲薄太后。
准吧?真准!看来许负确为汉初第一大女神相。据《怀庆府志》记载,许负还著有《德器歌》、《五宫杂论》、《听声相形》诸种相书,郑樵《通志艺文六》又载《许负相书》3卷、《许负金歌》1卷。这些著作大多已逸散,不复得观,可惜了。
正因为这些传奇,许负被皇帝封为鸣雌亭侯,经常为朝廷达官显贵看相,且每次皆能应验,神准无比,因而在民间社会也具有崇高的威望,据《史记》记载,汉武帝时著名游侠郭解还是她的外孙。
如此看来,许负的年纪应该跟薄太后差不多大,基本上已经老掉牙了。现如今,许负就张大了她那无牙的乌鸦嘴,满脸同情的看着周亚夫,道:“据君贵相,何止郡守,再过三年,便当封侯。封侯八年,身为将相,手持国柄,贵重之极,于人臣无两。只可惜……唉!”
“可惜什么?”
“恕老妇直言,君必可封侯拜相,位极人臣,可惜其再过九年,君将陷牢狱之灾,而后饿死。”
许负看相一向神准无比,而这次更是准到连未来每个时间点发生什么都算了出来,但周亚夫仍是有点不敢相信,他笑道:“吾兄已代父侯矣,将来兄死,其子当袭爵位,亚夫何可为侯乎?即如汝言,吾既得封侯,又兼将相,贵极人臣,又何至于饿死?此实难解,还请指示。”
许负闻言,便用手指了指周亚夫嘴旁两条极其严重的法令纹,道:“《相法》云:‘纹理多而色润朱红,此乃水之旺格,而富贵福寿预可期也。然若过润而夸张,自图唇外,纹如纵理,则主饥饿而系多刑。’今公此二处有纵纹,便是法令锁口,为饿死之相。老妇言尽于此,信与不信,郡守好自为之。”
周亚夫听罢,暗自惊心,再要诘问,许负已一拱手,转身飘然而去,留下半信半疑的周亚夫,呆立当场,心神荡漾。
果然,三年后,周胜之因杀人罪被剥夺爵位。汉文帝念在周勃劳苦功高,特予恩宠,由次子周亚夫继袭周勃爵位。不多久,周亚夫又于细柳成名,进入朝廷高层,一步步验证着许负的预言。
依照这个预言,周亚夫在八年之后,还会出将入相,位极人臣,然后再过九年,会乐极生悲,活活饿死……
看来,许负果然是许负,相术神准,从未失手,然而,面对这个可怕的预言,周亚夫始终认为,人是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宿命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的很,信如何,不信又如何?暂且把这个阴影放在脑后吧,生活还要继续,奋斗还要继续,总不能因为知道自己会饿死,就不去做自己的该做的事情,就不去坚持自己做人的准则,其实老天也算对他不薄,至少愿意给他十几年的时间轰轰烈烈,那么,为了帝国与家族的未来,为了自身的荣耀与尊严,努力,努力,再努力……
汉三年(前204)底,韩信听从谋士蒯通的建议,趁着汉齐和谈,突然发兵攻齐,齐王田广忙烹杀汉使郦食其,逃往潍水东岸的高密,楚王项羽闻讯,忙遣大将龙且率军二十万前往支援,结果潍水一战,韩信巧施妙计,在潍水上游建坝蓄水,水淹楚军先头部队,并将轻率过河的楚帅龙且当场斩杀,这一幕让潍水对岸的齐楚联军全体傻眼:项羽座下第一大将龙且就这么完了?数万强悍的楚国雄师就这么完了?这也太快太夸张了吧!
齐王田广立即下令:跑!连强大的楚军都不是韩信的对手,他手里这支三流军队还逞什么能哪!趁着水势尚未退去,汉军没这么快过河,赶快跑!!齐军一跑,剩余的楚军也只能跟着跑,反正都输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咱没道理为齐国人拼命!!于是,楚军向左,齐军向右,楚军亚将(即次将、副将)周兰往楚国方向跑,齐王田广则往城阳跑,去找守相(即副相)田光。韩信宜降剩勇追穷寇,稍事休整,便命灌婴率军追击齐军,曹参率军追击楚军。
灌婴追着田广的屁股直至城阳郡,攻破城池,将田光田广二人一网成擒。韩信这次再不将敌国之王押送给汉王了,他一声令下,将田广斩首,为汉使郦食其报仇雪恨。韩信一生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如今的郦食其,一个是后来的钟离昧,这两股愧疚伴随了他的整个余生,那是他一生无法承受之重。
灌婴攻破城阳后,乘胜西进,直至博阳郡。驻守在博阳的田横听闻田广已死,便自立为齐王,率军还击灌婴,双方在嬴下(今山东莱芜县东北)一场大战,田横战败,只得逃往梁地,投靠了拥兵于此的豪雄彭越,彭越二话没说就收留了这个大汉第一通缉犯,虽然大部分时间彭越都是汉的盟友,但在这关键时刻,彭越却保持了中立,且为楚,且为汉,其态度与当时之局势一般微妙。接着,韩信又命灌婴北上攻打千乘,破杀齐将田吸。曹参追着楚军屁股后面打了一阵,杀敌近万,生擒楚亚将周兰,然后回军北上攻破即墨,斩杀齐守将田既,平定了胶东郡。至此,齐国七十余座城池,全数被韩信平定。韩信大摇大摆的住进齐国王宫,命人将投降的楚军与齐军全部收编,一来二去,他手底下已有足足四十万大军,完全可以和楚汉任何一方抗衡了。
其实后面这些战役不过是走走样子给灌婴曹参多捞点战功而已,经潍水惨败,齐楚两军之气早为韩信所夺,哪里还敢负隅顽抗!总之,齐国由田氏王朝主宰的历史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它的新主人是韩信,不过只差汉王的一纸诏书而已。
从汉二年八月,到汉三年十一月,韩信前后只用了一年零三个月,便东进二千里,陆续搞定了魏、代、赵、燕、齐五个诸侯国,如此盖世奇功,如此辉煌战绩,多大的官也配不上韩信了,不封王怎么说的过去。
然而汉王的封王诏书没来,求援的使者倒来了几个,原来汉王见韩信兵越来越多,甚至变得比自己还多了,心中既是欢喜又是不安,他很想让韩信赶快来广武帮他打项王,因为项羽最近老是在汉营前挑衅,汉王虽深壁高垒不应战,但又觉得很没面子,所以想让韩信来帮他找回面子。
而与此同时,汉王还派了一个使者,去到襄国,给张耳落实了赵王之位。一年前,韩信在破赵之后,曾上书申请封自己的搭档张耳为赵王,汉王答应了,却迟迟没有兑现,一直拖着不给办,却在如今这个微妙时刻来办,这是啥意思?韩信立了大功,刘邦却跑去封了张耳为王,这是啥意思?显然,刘邦是想告诉韩信:就算你立了再大的功,封不封王,封谁做王,什么时候封王,都是寡人说了算,跟你没关系,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你不要瞎想。另外,刘邦终于落实了张耳的赵王之位,也是害怕万一韩信有了不臣之心,欲染指赵国土地,张耳做了赵王,总得卖命抵挡一阵。韩信虽然并不擅长政权权谋,但也读懂了刘邦的意思,于是命人将汉使先安排到宾馆住下,然后将身体深深陷入王座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发呆。韩信的心很乱。每当他打下一个国家,汉王老是来找他要兵,甚至不惜使诈夺军,他每次都不以为意言听计从,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再乖乖听话了。他不是汉王的一条狗,他是为汉王打下半壁江山的大将军,他不能每次都听汉王的,他必须自己选择前进的道路,因为他已经有足够的威望与资本了。
所以,他不能领命带兵去广武,于公于私,都不能!第一:汉军虽已全占齐国,但齐国的反抗力量仍在蠢蠢欲动,他必须花些时间彻底扫平这些力量,才能腾出手来计划下一步的战事。第二:此战楚军虽损兵近二十万,但项王仍掌握着庞大的西楚王国,要重新征集一支数十万的大军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儿!所以韩信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派兵南下直捣楚国的大本营彭城,端掉项王的后路,而不是傻傻的去广武跟项王硬拼,“釜底抽薪”远比在“釜”里加更多的水要好。第三:如今广武的战事正处于相持阶段,汉王并没有处于明显的劣势,韩信没有必要去救他,反而若是贸然出兵,被项王拖在广武,西楚腹地的楚军趁机出兵攻齐,那么大好局面,必将毁于一旦。第四就是韩信的私心了,他不想一辈子都做一个将军,听凭汉王使唤来使唤去,他也该实现自己少年的理想,徙封侯王,以万户之民为母亲守墓了。赵王耳、韩王信已经封王,就连韩信的手下曹参灌婴,甚至陈武丁礼,也已封侯,而韩信却半个爵位没有,这不公平!
也是时候提醒汉王一下了,他可不想以后与曹参灌婴之辈平起平坐。终于,韩信在王座上站起身来,长舒一口气,他主意已定!第二天,他把汉使召进宫来,交给他一封书信,让他带回去给汉王,然后召集众将,发布了两条命令:第一条:以曹参为齐相国,领傅宽、陈涓、赵将夜、冷耳诸将四处剿灭齐国的残余反抗力量。第二条:以灌婴为将,率数万精锐骑兵南下入楚,攻打鲁北、薛郡等地,直逼楚都彭城。于是诸将领命各去准备出征,群臣散去,只有蒯通一人留了下来,满脸含笑的看着韩信,神情暧昧之极。